2012年9月25日 星期二

The Condition of the Working Class in Engl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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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 this book, Engels spends 21 months to survey the condition of the working class in England. He travels all around the important industrial sectors around the England and to evaluate the living, health, social and working condition of working class. Although the condition of working people might be varies by their occupations and locations, Engels argues that the general picture of working class people is the same.

In the living condition aspect, working people live in a miserable condition. Lacking of basic infrastructure of house, almost none of furniture they can afford, and too narrow space for too many people. Furthermore, over-crowded of housing increases the possibility of spreading disease and that will undermine the health of workers. Engels describes that even living in such kind of condition, working people still need to pay unreasonable rental fee to the owners. These owners are bourgeoisie and sometime they are the employers of working people. Engels argues that if workers live in the house which provided by their employer, the employer can not only exploit workers by raising rental fee but also can thread workers to accept unreasonable wages by kicking them out of their home.

For the health issue, Engels describes that the living and working condition should be responsible for the health problem. As I mention above, the living condition potentially increase the possibility and easiness for disease to spread. However, the working people encounter more severe and threaten situation in their working environment. Most of the workers start to work in their very early age. No matter what kind of job they have, generally speaking, they spend 12 or more than 12 hours on duty which can cause them to have poor health condition and over-loaded work also cause them to have abnormal body shape. According to Engels' description, lots of workers died before forty by asthma or other disease or wounded that caused by their works.

The working condition is not only causes the health issue but also social and family problems for workers. As Engels argues, after the improvement of machine and factory owners adapt more and more machines. On the one hand, this improvement increases the productivity of industry. On the other hand, these new machines compete with workers for their jobs, especially those male adult workers. These male adult workers lost their jobs. Meanwhile, factories still hire women and children. Engels argues that this situation will disturb the traditional division of labor between gender and deconstructed family structure. Women spend too long of time in factory makes them lack of ability and energy to handle the household works and take care of children. Too early to work cause children don't have chance to attend to school.   

In social and working aspect, for example, miners who are working under the ground usually work in an almost naked condition to against humidity and hot working environment. Since the temperature is indifferent to gender, male and female workers are all working in this condition. Engels argues that this kind of condition can easily collapse the moral notion inside the working area.

In general, Engels argues that working class people live and work in a miserable condition which caused by the money-greedy bourgeoisie class. This causes the more and more intense conflict between two classes and there is too late to repair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classes, therefore, the revolution will eventually upraise in the future. Although we all know that actually the working class revolution was not happened, there still a question I want to ask. Does the working class condition really improve from Engels' time till now? This is not a question to ask about the material condition but the inequality setting of society. Does that really improve from 19th to 21th century?

2012年8月30日 星期四

More about Writing Culture

我還滿驚訝於在anobii上面竟然沒有這本書的中文評論,原本想說這本書如此的有名,應該就可以省略不寫了,不過既然沒有就還是簡單的介紹一下這本書在人類學史的價值所在好了。就像標題簡述的那樣,這本書在1980年代出現的時候造成了人類學界的驚濤駭浪,為什麼這麼重要又引起這麼多的討論,簡單的說是因為這本書檢討和反省了發展到當時將近一百年的人類學書寫型態以及其中所隱含的各式各樣在當時被人們視為理所當然而不曾仔細思索的權力關係。

如果說David Schneider 的 American Kinship顛覆了傳統以西方觀點作為核心的人類學理論,而使得人類學的理論從此必須在使用每一個概念之前都先對於這個概念進行反省以確保其中不會有來自西方的偏見和盲點。那麼這本 Writing Culture就是一本全面性的對於人類學的研究行為以及其學科價值進行檢討的書。也因為其掀起的檢討是人類學的實踐--亦即田野工作中的研究者被研究者的互動關係,以及田野結束之後,人類學者最終仰賴於闡述其思想的工具--民族誌書寫。作者們從各自的研究中反省,主要是著落在長期以來雖沒有明文規定,但卻大家都會遵守的一些民族誌書寫時的規則對於我們再現其他民族,以及對於整個知識生產的過程會造成的影響為何。

在這本論文集中所有的作者們共同採納的立場是,民族誌的書寫應該從那種企圖客觀化一個民族文化的書寫方式過渡到一個多聲並存、詮釋而非解釋性質的書寫方式。也就是說,過往的民族誌書寫的典型範本往往是先透過一段簡單的敘述,證明人類學者出現在他要研究的聚落之後,隨即就讓人類學者隱身於文本之間,以一種實際出現在現場,但卻又全知全能的觀點去考察其研究對象的文化風俗和生活習慣。作者們指出,這樣的書寫方式給予了人類學者過多的文化權威,實則人類學者可能根本就不應該擁有這樣的權威性,人類學者的身份應該趨近於一個異文化的轉譯者,既然作為一個轉譯者,就應該隨時意識到文化的轉譯就像語言的轉譯一般,只有趨近於卻不會有完全是相同意義的一天。所以,人類學者應該以更謙虛的姿態書寫他們的學術著作,納入更多的可能觀點和在地人的聲音以消除過往的書寫盲點。

這樣的論點在當時攪亂了人類學界的一池春水,許多重要的人類學者承認這樣的批判是有其道理的,可是卻以如果完全依照他們的論點去改善的話,人類學研究將會完全無法進行,而工作總是還是要繼續進行下去為理由,有意無意的忽略了他們的批評,因此,在二十幾年之後的現在,就像是船過水無痕一般的,許多的人類學者繼續著過往的研究方式,並且以相於過去的書寫方式書寫著他們的研究成果。當然,說船過水無痕可能還是太誇張了一些,這本書以及因為這本書引起的反思潮流對於人類學界的衝擊還是可以在很多細微之處察知,比如說在二十一世紀之後許許多多教導人類學田野工作應該如何進行的書籍,或者許多年輕的、年老的人類學者出版的關於其田野工作經驗的反省等等,在不同的作者的敘述之中,其實都可以看到或多或少的受到這本書提出的反思觀點的影響。

因此,也許這本書並沒有實際上的讓整個人類學徹頭徹尾的在其田野工作的型態上,以及書寫的格式上改頭換面,但是卻依舊不可否認這本書在對於「人類學到底是什麼?應該怎麼進行?又應該如何呈現?」這樣的議題上所做出的貢獻。

2012年8月23日 星期四

關於華隆案的一點筆記

      這是一件資方以合法破產(但卻轉移和掏空資產)然後由國家機器出面替資方緩頰甚至要求勞方接受退休金打折(不然就消失)的案子,對於這件事情,今天晚上想了想,有一些想法:


一、

    情感上,我在「勞工辛苦了一輩子,卻連他們於法應得的退休金、資遣費都拿不到。」這點我完全過不去,這使我沒辦法在這個議題上慣常的採取實用主義的力,因為勞工的利益是不容妥協的。為什麼不容妥協? 勞動,不論是任何形式的勞動,都是人以其自身為工具去換取報償。在當代社會中,這種報償不只是包括活下去所需要的物質條件,同時也包括可以抬頭挺胸作人的尊嚴。透過自身的努力勞動以換取維生的各式條件,甚至向上流動的機會和希望,不就正是資本主義的核心精神之一?利用合法的手段,剝奪勞動者積累一世人的勞動成果,這無論如何是不可接受和妥協的。這不僅是對勞動者本身不可妥協,同時也是對既有的社會秩序的挑戰。為什麼是對既存社會秩序的挑戰?因為相信透過勞動可以改善自身環境以及後代子女的生存機會,是資本主義社會的一個核心價值也是其運轉之所以可能的一個主要動力。
   把資本主義這個底層的、相對良善的精神摘除,那麼資本主義就不再是一個可以被接受的意識形態了,因為剩下的,就只有極大化利益時的人吃人,嗜血和吃乾抹淨的那個面相了,而那就不再是資本主義,是人魔主義。    

二、

    就社會的面相而言,我想談的是一個民主國家維持社會穩定的機制為何?社會的穩定當然是由眾多複雜的因素所組成。不可否認的,政權的穩定是其中之一,但政權的穩定卻不是唯一。執政者今日當然可以打著依法行政的姿態去維護財團的利益,並且以財團可以替台灣創造工作機會,而工作機會亦是社會穩定的重要指標,因此維護才同利益就是維持社會穩定的手段這樣的思維去面對目前正在發生的事件(在此我們就先不討論目前被維護的財團到底有沒有真的作到創造工作機會這一點了)。但畢竟,這是個民主社會,一人有一票,是人民的選票最終發揮了政權是否可以穩定維續的功能而不是財團的利益。並且,不要把勞動者或者人民都當白痴,現在已經不是那個民智未開的時代了(題外話,其實根本沒有所謂民智未開的時代,即使是在封建專制的時代,人民也都無時無刻的凝視著國家機器的運作,這是為何不間斷的民亂再歷史的各個節點上持續發生的原因)執政者如果默許了類似的事件發生,人民是沒有道理望記得。這句話對於台灣的人民來說尤其適用。過往,多數的人都有「台灣人就是善良又健忘」的印象,對於重大的政治事件總是過了一陣子就會忘記了。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人們寧可多花些時間去掙更多的錢,用自己的雙手和血汗去給自己和子女安全的未來。
   然而,華隆案侵蝕的正式這個辛勤勞動可以換取安全未來的前提。少壯時代的努力之所以可以換得老年時期安全穩定的生活,是因為我們志個國家起碼還有一個雖然不盡如人意,但是勉強還可以接受的勞退制度。今日如果執政者默許了資方以合法破產的方式卸除其給付勞動者全額退休金和資遣費的責任的話。再我看來,是直接把資本主義社會賴以運作的基材給釜底抽薪的作為,至於社會正義這種事情,就不用再提了。

三、

   老調重彈,方才查了一下資料,根據行政院主計處2009年公佈的資料,台灣符合「勞工」資格的人口是930萬人左右,大約佔了台灣總人口數的45%。身為現在的勞動者,或者未來的勞動者。榮電案、華隆案的發生,就是提示著所有勞動者類似的場景絕對有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而且,請千萬不要因為產業類型不同,勞動型態迥異而覺得下一個一定不會是我,華隆,是一向被視為緩慢但卻穩健的傳統紡織產業下的大公司;榮電甚至有官股撐腰。這樣的公司都可以發生這種事情,其他風險更高市值波動的更大的產業從業者就更應該有所警覺。每一個勞動者都有可能面對相似的情境,而如果我們現在以能力所及的各種形式來聲援正在罷工、抗議中的華隆、榮電員工,當未來不幸的類似的事情發生在我們的身上時,也許我們會感到挫折沮喪,但至少你不會感到絕望。因為我們知道,即使不能倚靠國家機器去維護個體的勞動成果,台灣還有45%的人是夥伴,他們會挺我們,聲援我們,直到我們的勞動獲得合理和應有的報償,因為,這裡根本沒有他們和我們的分別,現在的他們很可能就是未來的我們。但現在,需要我們先站出來幫助這些正面臨困境的台灣經濟的沉默推手,真的,請相信,會有善報的。

        而那些無良資本家也請記得,古有明訓;「善惡中有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8.22.2012

2012年8月16日 星期四

讀書心得:叫魂--1768年中國妖術大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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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本米國史學家討論中國清代乾隆治下時期發生的一樁妖術恐慌事件時所帶出的對於清代政體的討論。大致上來說,在1768年的時候,一場以剪人髮辮作為施行妖術媒介的妖術案在以江南為主的地區蔓延開來。這場妖術案件本身原本未必會引起這麼大的波動,因為官府方面對於民間的妖術流言向來是抱持著不可知論甚至帶有輕蔑的態度斥之為荒謬迷信的。不過在這年的這場妖術之所引起官府以及皇帝乾隆的高度關注,則是有著不同層次的許多原因的。

首先,就像上述的,透過剪人髮辮來施行妖術的這個行為,和國家認同產生了連結,髮辮和露出前額是滿人的傳統髮式,從滿清入主中原以降,髮式在清朝統治初期就是一個國家認同和忠誠的外顯象徵,雖說到了乾隆的時代,滿人的統治已經相對穩固,不過以違背髮禁來抵抗滿人統治的陰魂卻依舊貫穿著整個滿清統治的時期。在這種情況下,剪辮子以施行妖術的這件事情就被乾隆視為潛在的對於國家統治正當性的抗議和反對,於是在官府眼中迷信的妖術到了皇帝的眼中就變成了潛在的叛亂行為,而也正是因為這是一個潛在的叛亂行為,所以造成了皇帝的高度關注。

再者,就在這種情況下,皇帝本人透過非正式的公文管道開始對各地官員施壓,要求他們對於妖術進行清剿。同時在這個清剿的過程中,作者孔飛力也帶出了清代中期官僚制度和專制君主之間權力上的拉扯以及官僚制度和君主專權彼此之間的關係。作者指出的是一個複雜的交流過程。亦即,皇帝瞭解和知道整個官僚制度並不能夠恰當良好的執行皇帝本人的意志。盤根錯節的官官相護網絡已經存在百千年,並不是一個皇帝可以簡單的改變的。在這樣的狀況下,乾隆透過類似妖術這種特殊的案件來對於其官員進行考核、懲戒,藉此彰顯其作為君主所具有的權力並且避免這個權力被僵化的官僚制度所稀釋。

最後,這個妖術案被證實是一樁過度刑求和官員為了避責免懲下所製造出來的一連串烏龍案件,當一切的犯人和證據都被送到北京並為中央高級官員審理之後,一定程度上在這些高級官員的壓力和說服下,乾隆決定終止對於妖術的清剿而在對於相關的官員過失進行懲處之後結束了這個案件。作者用這個案件來凸顯出,清代中期的權力運作以及社會上的心裡狀態。一定程度上來說,我覺得是一部很成功的歷史著作,值得一讀。

2012年6月2日 星期六

拉丁美洲:被切開的血管 Las Venas Abiertas De America Lati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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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書其實在1970年代就已經寫成並且在許多拉丁美洲國家被列為禁書。不過即便是被列為禁書卻反而助長了本書在拉丁美洲國家的流動。不過,一直到最近這本書才逐漸開始被英語系國家發現和閱讀,原因則是在於一次美洲國家的高層會議中,委內瑞拉總統 Hugo Chavez把這本書送給了歐巴馬,於是本書雖然一樣早有英文版發行,卻在最近十年中被英語系國家廣泛的閱讀。

在導讀中看到上述這個故事時讓我一時之間對於這本書的內容感到萬分好奇,是怎樣的一本書會讓一個左派總統覺得值得送給美國總統?到底是寫了些什麼以至於讓許多拉丁美洲國家將這本書列為禁書?未看時先猜想,這本書大致陳述的是拉丁美洲從歐洲人「發現」新大陸之後,莫名其妙的就被基督徒們列為是上帝賜與西班牙的禮物之後一系列悲慘的歷史,可是這一段歷史大家就算不甚熟悉,但多少也都知道不是嗎?尤其是在拉丁美洲生活的人民,想必更是耳熟能詳的不是?如果是這樣的話,為何這本書會成為禁書呢?頂多也就只是萬千哀號蹉嘆拉美人生命的不幸的一個註腳不是?

這些問題在讀完書之後就變得完全不是問題了。因為本書過於誠實的講述了從西班牙人殖民以來,這塊本來在這片土地上生活的人們悲慘的歷史。基本上,作者並不單純以特定的族群對象,而是以整片土地作為討論的對象來講述早期的歐洲文明、強國們如何輪番上陣的剝削在這片土地上生存的人們、土地上的資源以及土地下的礦藏。而隨著歐洲史的流變,先是西班牙、葡萄牙、熱內盧到工業革命後的英國,這些歐洲強權們各自從拉丁美洲這片可能在當時是世界上最富庶的土地上無止盡的吞噬著各自所需的資源。而當強權紛紛沒落,歐洲對於拉美的控制能力開始減弱時,拉丁美洲的好日子並不因此出現,因為,新的強權悄悄的興起,而且這回,還離他們更近,控制的力道更為強大,對,這就是美國。

自許為人權警察的美國,並不因為對於人權的重視而因此緩和了拉丁美洲幾百年來隨意就出現的大屠殺或者各種各樣人權侵犯的事件,相反的,有種種的跡象顯示出其實在很多這些事件的背後,美國反而是幕後的推手,推翻一個政權換上另外一個並不一定表是新的這個政權更符合該拉丁美洲國家的需要,或者對於人民的權利福祉有較多的保障,但可以保證的是美國往往可以從中獲得最多的利益。和舊的帝國主義時期相比,論述也許改變了,新的強權看起來似乎人道許多,也口口聲聲的宣言自己是和拉丁美洲國家「合作發展」,除了讓自身獲益之外,也是為了該合作國家的人民謀求福祉。然而,背後的剝削結構卻不曾改變;並且,這些國家的人民也許擺脫了奴隸的身份,但卻依舊只能以低的連肚皮都照顧不了更遑論買到尊嚴的薪水苟延殘喘的活著,對於這些社會中的底層--必須補充一下--其實往往一個國度中百分之八十幾的人民都是所謂的「底層--來說,活著可能比死了要來的痛苦,而最好的事情是不曾出生。


於此同時,經過幾百年對於土地無情的剝削之後,這片本該富庶的大陸精疲力竭的養不起在其上生活的多數人們。奈何的是這樣的情況卻不會為統治階級所見,因為大部分的統治階級只把他們的目光以往是看向歐洲,如今是看向北美,至於背後的人民呢?用槍口對準就可以了。誰旗下有夠多的槍枝火砲,誰願意出賣最多的國家利益給強權國家,誰就最有可能取得政權或者維持以取得的政權。一般的老百姓當然有對於這種政權取得結構表達不滿的權力,不過那往往是用鮮血生命去換來微弱的聲音,而當生命隕落之後,聲音自然也就消失。財貨繼續流出到強權的中心,而這些帝國的邊陲則繼續維持著大部分人生不如死,而少部份人作威作福的權力結構。

以國家角度來說,這樣的權力結構一個重要的特徵是國家的統治者可以為了一己的私利和財團掛勾,而這些財團往往都是從國外來的。統治者將國家各式各樣的有利條件比如說天然資源、勞動力等等廉價的轉讓給國外的跨國企業去使用和經營。並且在國外企業經營的同時給予這些企業許許多多有利的條件、比如說出口免稅或者非常低賤的稅率。但是在廉價輸出生產材料的同時,卻又從相同的企業或者國度進口大量高單價的生活、豪奢用品,於是在這一進一出之間,國家只有越來越窮的份,唯一肥了的就是跨國企業和統治階級如此而已。時常,等到人民終於忍無可忍的決定用生命去換合理的水費、電費、瓦斯費和麵包時,往往會發現他們的國家已經千瘡百孔了。

老實說,三百多頁都是這種悲慘的歷史很難讓人看完之後有平靜的心情。不過值得一提的事情是,我在閱讀這本書的時候不可控制自己的不斷把書中描述的狀態和當前台灣的狀態做比較。然後沮喪的發現有太多的事情好像也可以用來描述現在正在台灣這片土地上發生的事情。台灣一向是一個出口導向的國家,但如今卻因為有一個經濟大國興起在海的另一邊,而我們在經濟上開始從多向出口國家逐漸轉變成依賴單一大型經濟體,而不幸的,這一個經濟體還是和我們有敵對意識的國家。除此之外,拉丁美洲的歷史還告訴我們,不管這個大型的經濟體是好意還是敵意,當一個相對小國過度倚賴單一的經濟體,接著要喪失的就是國家主權,並且必須要謹記的是,許多拉丁美洲國家並不是不想翻身的,透過土地改革、施行關稅保護政策以發展民族工業、以及收回天然資源從私營改為國營等等的步驟,許多拉美國家是希望可以翻身並且提供人們一個好得環境的。但很遺憾的是,我們很快的就會發現,經濟強權是不可能容許這些事情的發生的,當保護主義開始施行之後,政治上透過指使該國政府的政敵或者軍人發動政變,或者經濟上脅迫國家棄守其關稅壁壘,這些經濟強權很快的、一次又一次的摧毀了企圖翻身的弱者,並且希望他們最好是永世不得翻身。

再一次,反觀台灣,也許我們比較好運的,已經透過早期的土地改革、關稅保護發展起了台灣的工業,並且也在世界經濟上佔有一席之地。不過,隨著企業出走,以及技術上正式、非正式的轉移到中國去之後,台灣未來的前景會不會跟這些拉美國家一般,是非常具有正當的理由去思考和憂慮的。而且就像這本書中另外揭示的另一個重要的概念:並不是所有的政權都是以人民的利益為優先考量而存在的,即使是民選政府也如此一般;而人民替自己爭取權力的努力往往早夭的比成功的要多的多,這是拉丁美洲的人民幾百年來,用鮮血和生命以及充滿粉塵的肺告訴我們的故事,如果我們不能有所警醒,最終的沉淪也就只是我們應得的宿命。

2012年4月13日 星期五

這是誰的都市?從底層觀點看紐奧良的都更



這陣子今天王家明天你家的問題在台灣持續延燒著,而政府當局似乎從各種論述中看來,並未真的想要好好的面對和反省從這件事情中反映出來的台灣一些內部的社會問題。而好巧不巧的,就在好好拆市場長(喔我不知道為什麼不小心打出這個詞彙,不過剛好跟我接下去要說的新自由主義式的結合/威迫/震攝國家統治者以公權力替自由市場/外來/強勢經濟力量開道不謀而合,那就先留用好了)把王家夷為平地之後的這一周,剛好在課上念到一篇關於紐奧良在風災之後都市更新過程中,權力者/都市更新規劃者和不具有不動產產權但以租屋、公有住宅居民身份世代居住在紐奧良的底層居民(多數以非裔米國人為主)彼此之間在論述上的牴觸,以及由此引發出的,在都市更新的過程中,我們要把未來的都市變成「屬於誰的都市?」這個必須被討論,卻往往被忽略的問題。

在進入正文前,我想我應該先交待一下自己的立場。首先,我從不覺得都市更新是必然惡的,但必須隨時要提醒自己的,都市更新的目的性也未必就一定是善良的。拿破崙搞都市更新,為的就是要讓那個讓他老兄得以發跡的法國大革命的街頭堡壘消失在巴黎的羊腸小徑中,因為巴黎在都市更新之後不會在有羊腸小徑(拿破崙:我就是每條道路都給你搞個五十公尺寬我看你拿啥蓋碉堡來反我!!!) 。就遑論北京在奧運期間對其城市本身的更新過程所帶有的強制性和強烈國家民族優越顏面的目的性了(至於這跟提昇都市住民的生活水準而進行都更這件事情有沒有關係,那就不在這裡討論了)。扯淡了這好些,要說的只有一句話,都市更新本身既然應該具有明確的目的性,那麼背後的權力結構就不該被忽略。

再者,有權力涉入討論也沒啥好不對的,畢竟這種大型、「公共利益」、都市集體事件如果說沒有權力涉入那也太詭異和天真了一點。權力的存在本身可以不是必然惡,也不該預先設想權力本身就具有壓迫性也不必然具有指向性。所謂的指向性,我的意思是就是特定針對誰就要搞鎮壓,然後特定就是針對誰就要給糖果這樣。只是在都市更新這件事情裡,它就是在那邊這樣。既然有權力涉入討論之中,下一個我們需要問的問題是,誰有權力決定一個城市該長成什麼樣子?是經濟精英?是城市居民?還是國家統治者?這樣分也許有些粗糙因為畢竟三個可以是剛好重疊的範疇比如說好市場長就剛好落在三種不同範疇的中間重疊部份。不過這三個範疇粗略來說,可以是代表著三種不同的興趣與利益團體。
    
而很不巧的,今天不管發生在台北好好拆事件中,或者是在紐奧良,其實我們正在面對到的是相似的社會背景,這個背景就是打著新自由主義的旗號(即使我們、政客或者路邊流浪狗很可能都不是很清楚到底我們說得新自由主義是什麼?)訴說著把資源交給市場分配大家就可以獲得最有效率(注意,是最有效率,不是最公平)的資源分配方式,而在這個願景下夾帶著的就是一種可以犧牲掉底層、經濟弱勢者的權利的意識形態和管理形式。也就是說,經濟政治精英開始共謀(好啦,其實好像共謀也不是新自由主義出來之後才開始的,共謀很久了)然後用特定的型態,不著邊際(理論上要不著邊際啦!看得到的都太粗糙了)的壓迫、削弱不屬於這兩個精英階級的其他族群的利益、權力和聲音,然後將那些削弱佔奪之所獲,以個人努力和私有財產萬歲之名,放入自己的口袋中這樣。

於是,在紐奧良的例子中,風災之後,政府官員結合了都市更新規劃者,不斷的對米國全國乃至於世界宣言,他們要打造出一個「更好的新紐奧良」,但風災造成主要的財物人員傷害的地點其實是一個在風災前政府就已經決定不再修繕接近十多年的公有住宅區了。這個公有住宅區因為規模龐大,長期被米國開放媒體描繪為「種族隔離政策在米國最佳象徵地」,但就實際的居民情感上來說,這兒是黑人文化的搖籃,更重要的是,這兒是他們的家,他們在這裡長大,他們對於親人、友人、逝去者的記憶,都強烈且緊密和這個殘破--被政府遺忘的社區,這個被全國性媒體描繪為隔離政策施行地、毒品槍戰幫派溫床的社區--連結在一起。這個公有的社區居民在風災來時被迫遷到米國各地,而等重建結束之後發現自己回到原本的社區時發現,是美侖美奐沒錯,不過卻是自己一輩子也買不起的,屬於中產階級(我就不在這邊說是白人為主的了)才能擁有的,典型米國夢中的那種兩層一棟的美麗房屋了。

也就是說,紐澳良市長宣佈的都市更新計畫中,是以具有不動產產權的市民為核心所進行的。必須說,這政策的著眼點本身沒有什麼不對,因為這邏輯:在紐奧良有不動產=紐澳良市民是無懈可擊的。出問題的地方就在於,這個城市並不是只有具有不動產權者才可以宣稱自己是市民,自己在這裡有記憶、社會連結,以及,自己有個家在這裡。只是對於執政者來說,這些人因為沒有在紐澳良擁有不動產,所以不將他們納入施政的主要考量,看起來是合情合理的。於是,問題就又一次的浮現了,紐澳良這個城市是怎麼被世界認識的?是因為是個金融中心?還是因為爵士樂?紐澳良這個城市的未來,應該要怎麼被認識?新的紐澳良,是誰的城市?

當然,也許有人會問說,其實從頭到尾,紐市市長就不曾說過不歡迎這些底層的居民回來城市中,但在都市更新的過程中,徹底拆除公有住宅重新規劃為私有家屋興建區域,清除所謂的貧民區改建具有警衛、圍牆的高級住宅,這種種的舉措其實都是將那些被緊急撤離(流放?)到亞特蘭大、休士頓、洛杉磯等地的貧民區居民永久驅離的措施。於是,這些曾經代表紐澳良靈魂,紐澳良市賴以打造其觀光景點特色的市民,失去了他們宣稱自己是市民的權力而被驅逐了。當然,他們有著自己重新打造城市認同的抵抗方式,不過那要另開一篇討論了這邊就先不提了。

就這觀點看來,台北好好拆或者比紐澳良的例子要顯得更為嚴重,因為紐市市長擘畫的未來要犧牲的是租屋者或者無屋者的權力,而好市場長現在要犧牲的甚至是有不動產所有權的市民權利。這所觸及的範圍之大之廣,也就無怪會掀起這回大規模的風暴了。於是,這裡我們就可以回到之前提到的,權力指向性的問題。當國家把推土機推到王家門前,然後周圍用白色圍籬圍起來,搞得一副宛如 Foucault 筆下中世紀歐洲的公開處決刑場一般的場景象徵的公開暴力(權力)指向了誰?而為什麼指向這群人,就是我們需要探討的問題了。

指向了誰?中產階級、底層階級。為什麼指向這些人,因為這些人就當代社會情境脈絡中,即便被稱為中產階級的,也逐漸的處於經濟權力上的弱勢群體這個光譜另一邊有關了(這也是Occupy Wall Street 的人群會喊出 We are 99%的原因了)。這兒,我必須再一次的強調,政府公權力的指向性是不確定的,如果公權力將它的矛頭、推土機推向某處,背後必有驅使它這麼做的動機(國家機器畢竟是國家機器,要按鈕要給指令才會動的)。而現在這個動機簡單說就是以提高土地利用效率、增進公共利益、提高國家競爭力裝飾門面,骨子裡則是政治經濟精英共謀所驅動的利益了。

我並不是很想說這是新自由主義經濟下的產物,因為這樣描繪新自由主義並不公平,這套思維概念有其良善的部份也有其問題之所在,買不買帳純粹是看個人立場,並不是這套概念和作法就一定是必然全錯。但我要在這邊指出的是,其實這次的台北好好拆事件中,無疑的是一套新自由主義管理型態初登板的展演。運作國家機器的官僚體制似乎已經不在像 Weber當時討論的官僚制度那樣,當其發展臻至成熟時,就會開始擁有自己的運作邏輯、興趣和意志。當前的官僚體制自有的意志似乎已經被代表著經濟力量的意志所宰制,於是市場那個看不見的手塞進了國家機器的手套中,開始以政治的力量去摧毀其抵抗者,打造經濟意志下滿意的那個社會了,至於那個社會長啥樣子,噓!我不敢說。


也正因為在台灣,這還是這種所謂的新自由主義統治形式的初登板,所以手段才看起來笨拙的像是中世紀的公開處決一般,並且正如 Foucault所言的掀起了人民的反抗。但既然只是初登板,就表示只要表現不太壞,就還會有第二次登板。以球團老闆(財團)的標準來看,雖然好市場長六局下被暴了,背後的牛棚(所謂的中央政府)又跑出來放火,但該拆的有拆掉,算是有達成初登板任務了,因此八九不離時的,還會有下次出場主投的機會。而台灣這個一向走溫和非暴力路線社會運動傳統,並且也還年輕的公民社會如何回應這個情境,就是需要我們在繼續觀察和思考的事情了。


   

2012年4月9日 星期一

白雪公主

(圖片取自:http://www.elle.com.hk/celebrity/news/Kristen-Stewart2,如有侵權請來信告知,必立刻移除)

以現代的角度來看的話
白雪公主的故事根本可以被理解為一個用藥過量的故事
                                                                               
繼母皇后本身其實只是一個心理師或者是精神科醫師
因為白雪公主長期失眠的關係
所以這位當時的精神科醫師就開了安眠藥給她
不過因為白雪公主用藥過量
所以導致她陷入了昏迷的狀態
在白雪公主陷入昏迷之後
那七位小矮人其實就是當代的大眾傳播媒體
根據原版的故事,七位小矮人發現了用藥過量的白雪公主之後
就把白雪公主的屍體收入玻璃棺中。
                                                                               
這其實也就是典型的當代大眾傳剝媒體不實渲染、擴大醫療糾紛
以及消費年輕貌美女體的典型案例。
然後也因為這樣,繼母變成了巫婆。
原本出於好心提供繼女安眠藥也被描繪成因為魔鏡挑撥離間而毒害繼女的惡女人
然後又因為皇后/公主存在著宰制/臣服的權力關係
因此七矮人把這件事情從用藥過量定調成侵害人權的事件之後
吸引了外國勢力(王子)的介入與營救
                                                                               
最後,王子救出了公主,並且與公主結婚同時還懲罰了繼母皇后
這個外國勢力最後不由分說的懲罰了繼母皇后則可以被視為是干涉他國司法內政的先河了
                                                                               
                                                           

2012年2月28日 星期二

英語學術霸權

兩週前寫出的短論文今天回收
老師的評論說著
我沒有辦法在概念上理解你到底在批評什麼
我覺得這是你的文法問題
建議你以後寫作完了之後先去寫作中心改一改在交進來
                                                                               
基本上
我不介意別人說我英文差
因為本來就不好
只是我對於老米這樣的評論方式感到不爽
                                                                               
身為某種語言的母語使用者
我們大致上都知道
即使今天碰到一個把你的母語是他的外語的人
不管是寫東西給你看,說事情給你聽
即使他的外語你的母語在怎樣殘破
大致上我們都還是可以在一定的程度上理解對方要講得是什麼
                                                                               
如果說因為一個人語言、書寫能力不佳
就說我不懂你說的是什麼概念
其實這本身很可能暗示著讀者自己沒有曾經盡力的去進入文本當中
或者說並不曾真的盡力的想要去理解作者到底想要說什麼
                                                                               
當然
我們可以說這是一種閱讀文化的差異
所以在米國的學術或者寫作生態中
要求作者應該要多負起一點讓人理解的責任
                                                                               
只是對於這種齊頭式平等的對待所有學生
(今天你是研究生你就應該符合怎樣怎樣的寫作能力)
如果你不會講英文你就應該回家
其實背後暗藏的是一種以族群為中心的歧視結構
如果說這樣的論述對於外國學生太過於超過
畢竟外國學生前來米國唸書是自己的選擇
沒有人強迫你
所以你應該符合不啦不啦的規範
                                                                               
不過同樣的論述即使放在米國境內不同的族群之間
一樣也是適用的
以英語能力評斷一個人有沒有研究能力、腦子清不清楚,有沒有好點子
其實是一個英語學術界一個很大的盲點
                                                                               
不過偏偏更諷刺的是
非英語的學術圈不僅吃這套
甚至還將英語的好壞變成是一種自我審查機制
放洋的學生會隨時因為自己的英語感到焦慮
並且將英語不好直接等同於學術研究能力低落
在口語會話中不斷的指明和糾正自己口語中的錯誤用字、時態
在在都顯示著我們心中那個自我審查機制的嚴峻苛刻的程度
                                                                               
但試問
有哪一個母語使用者會這麼嚴厲的對待外國人?
面對這樣一套霸權論述
我們不僅不曾反思,反而無條件的接受
並且讓它成為學術聖經中的一個重要教義
在這種環境條件下
學術解殖之日遙遙無期
                                            

2012年2月7日 星期二

Political Process and the Development of Black Insurgency, 1930-1970

More about Political Process and the Development of Black Insurgency, 1930-1970

雖然是在很短的時間內唸完這本書的,不過對於社會運動研究來說這本書的重要性不言可喻。McAdam在這本書裡頭提出了政治過程理論。政治過程裡論在社會運動研究中,等於是提供了社會運動研究者一個基礎的研究框架,簡單的架構出幾個不同的取徑運動研究者可以切入,也同時提示了在社會運動研究中,研究者應該要注重的是什麼?

McAdam在書中的一開始即指出,社會運動在古典理論中有幾個問題:其一,早期的研究者將社會運動視為一對一的刺激反應現象;意思是當社會成員對於某一個狀態不滿的時候才會出現針對該不滿現象的社會運動。這樣的說法過於美化了社會的狀態,畢竟,對於社會某種狀態的不滿不是一個從零到有的過程,相反地,應該隨時隨地都有人對於某些不同的社會現象感到不滿才是。因此,將社會運動簡化為是一種對於不滿現況的反應行為,顯得並不具有足夠的解釋力。

其二,早期的理論中也常以社會病理學的角度對待社會運動,認為社會運動是一種由心理狀態上有問題的個體集結起來和社會進行對抗的行為。因此,社會運動被這些研究者視為是一種病態的、反常的個體心理現象的總成。

McAdam反對這些看法,認為一來社會運動是一種社會政治現象,並不能夠單純的以對於個體心理問題的探討方式去處理。在這裡,他採取的是一套 Durkheim式的社會概念去處理社會運動。同時,他也揭示了社會運動並不是單純的宣洩不滿的工具,社會運動具有其他的意義。除此之外,如果我們要瞭解一場社會運動的興起原因何在,從這種古典的取徑切入是不足的。

在這樣的狀況下, McAdam提出了政治過程理論,強調我們必須在不同的脈絡層次下(尤其,民族國家這個層次)去理解一個社會運動的生成,這不是單純的看一看人們對於什麼事情不滿,或者是資源在哪些群體之間流動就好了的事情。作者認為,要真的理解一個社會運動的形成,就是要從不同的脈絡中著手,去看看人們是怎麼組織的,而在一個特定的社會情境底下,人們是怎樣掌握了機會(或者錯失了機會),怎麼組織起來,和社會其他階級、精英之間的關係為何等等。從許多不同的面相同時著手,才有可能真正的貼近於一場正在發生的社會運動。

McAdam以1930-1970年代的非裔米國人的民權運動作為例子,說明從這個運動發展之初,怎樣的政治機會開放給非裔米人、現有的組織比如說非裔的教會等等是如何幫助/阻礙了民權運動的發展,而隨著運動的持續進行和升溫,和精英階級之間的關係又是如何的轉變;最後,這個民權運動又是如何減少和逐漸消失。透過對於特定的社會運動詳盡的研究,作者希望提供政治過程理論一個例子,說明這個理論關注的是什麼面相,而在研究進行中,研究者又應該注意到些什麼。


而也就是建基在這樣的概念上,作者相信,唯有我們將社會運動看作是一個政治過程,我們才有機會瞭解社會運動發生的原因。雖然在這本書之後,社會運動研究的理論又遞嬗了幾手,不過作為運動理論的先河,本書依舊有著無可爭議的重要性。

2012年1月7日 星期六

第一次做北平烤鴨就燙手!!




  為了慶祝阿爸阿母結婚紀念日,所以今天特地做了一隻北平烤鴨來打打牙牙祭,順便試試新爐。

之前買了一隻烤鴨,拿出來解凍了兩天左右,今天總算找到怎麼買瓦斯的方法去買了一筒,然後就開始試作了!這是鴨~


看到網路上說,在丟進去烤之前,應該要先吹氣進鴨子裡頭,不過我拿了一根吸管對著鴨子吹來吹去,但是鴨子就是鼓不起來,所以後來只好放棄,拿個竹籤把翅膀撐起來之後,就開始準備其他的東西。

老實說,我原本以為只要把鴨子丟進烤爐烤,就會有烤鴨了!沒有想到,在烤鴨丟進去烤之前,還要先用麥芽糖摻水摻酒摻醋之後淋在鴨子的表皮上,據說這樣可以讓鴨皮變脆(似乎是真的!)


不過因為麥芽糖很難溶,所以我先加熱了它然後把它溶在酒水裡!溶解後,把鴨放在大鍋裡面,反覆的把這個湯汁澆來淋去好幾遍之後,放著幾個小時等它乾。


差不多到了晚餐準備的時間,把它丟進烤爐中!


 然後,就這樣烤到它的皮都變成焦黃之後取出!烤完之後大概長這樣!


然後開始切它!接著我就發現,切鴨比烤鴨還要困難多了!原來要把鴨切成一片一片的是這麼難的一件事情啊!
於是切成這種亂七八糟的樣子~


配上Houston買到的烤鴨醬


然後用Burrito 的餅皮代替京餅
於是
第一次做的北平烤鴨就這麼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