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6月16日 星期二

Can the Subaltern Speak?

在Spivak的著名的文章 "Can the Subaltern speak?"中,她認為一定程度上,西方的論述再現著第三世界的時候,這些知識產物一定程度上都跟西方的對於第三世界的政治經濟興趣有著密切的關係,弦外之音是知識和政治經濟基本上是有共謀關係的。

這篇文章的結構基本上簡單的,Spivak先用一些篇幅來說明為什麼她在方法論上就Marx 和Derrida而不願意採用 Foucault 和 Deleuze對於權力對於主體性等等的分析。非常坦白的說,雖然我知道Spivak有詳細的說明原因,不過因為對於這一塊辯論太過於陌生,所以我掌握的不是很好,我只能夠知道的是,她認為這兩位學者雖然對於這件論題做了很多的努力,但是他們的成果當中,暗含了一種她所謂 epistem violence 的危險,因此她認為比較合適用於分析歐洲歷史中權力的問題,而不合適用於後殖民研究之中。因此,她採用Derrida的解構理論,來處理再現的問題。遺憾的是這些我比較不那麼熟悉,因此對於方法論上的掌握,還要在花一段時間才有辦法搞清楚Spivak到底在這裡說了些什麼,又是因為什麼原因決定棄FD兩位,而就DM。

進入Case,在寡婦焚祭的研究當中。Spivak指出,寡婦雖然是這個風俗當中的主角,但是事實上在任何一種官方的、學術的論述當中,她們都只能是沒有聲音的Subaltern。一方面,當英國殖民政府進入時,禁止了這項風俗,並且把這個禁止的「德政」視為是「白種人從棕男人手上救贖棕女人」的文明進程的行當;而即使在英國政府退出了印度,接手執政的印度本土菁英(往往是受了殖民國高等教育的菁英)繼續將禁止這種風俗當作是整體社會進步最好的燈號。換言之,不論是白種人,或者是本土菁英,都是以一種Spivak稱呼為現代性的思考方式來看待寡婦焚祭的議題。在他們的觀點中,寡婦焚祭重要的是,在禁止了這項風俗之後,可以作為某某的象徵,來為某種特定的論述方式服務,至於寡婦本身的聲音,Sorry, that's not the point.

這樣的作為當然引起了國族主義者的不滿,並且將這個風俗引經據典的呈現為「這是寡婦的意願」,作為一個Sati,也就是好的妻子,他當丈夫往生之後,她們理應如此,所以,這暨不是一個父權對於女性壓迫的展演,更不是一個粗暴野蠻的陋習,一切都是從寡婦的意願開展出去的,換言之,他們強調了「這是寡婦的意志」來對抗著現代性的思想。

Spivak認為,不管是在哪一邊,其實都不是寡婦真正的聲音,在這些論述當中,寡婦的聲音都被淹沒了,因此,即使看起來後殖民學者是用比較友善的的態度,甚至比較理解的方式去再現這個風俗,但是依舊還是剝奪了寡婦的聲音和主體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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